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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转眸看向顾青柔，语气淡淡：“今晚这场烟花，是我为跳跳放的。”

    顾青柔瞬间失落地垂眸。

    在烟花的映照下，女人有泪滑落下来，那模样，看着万分可怜柔弱。

    “我也许多年都没有看过烟花了，跟着时初的那些年，我连光明都没有看到过。”

    陆时衍忽然觉得有些窒息。

    他厌烦这个女人的泪和可怜，却又不能冲她说重话。

    她多年没有看到光明，皆是拜他所赐。

    他可以对所有人凶，唯独不能对她，这都是他欠她的。

    他深深地吸了口气，淡声道：“你若喜欢烟花，我下次再为你燃放。”

    顾青柔顿时破涕为笑：“谢谢你，二哥。”

    她改了对他的称呼，证明确实不再对他有任何念想了。

    她大约，也真的只是单纯的喜欢烟花。

    ......

    陆逸尘半夜醒了。

    这狭小的房间里处处都充斥着那个女人的气息，令他着迷。

    他靠在床头又抽了一根烟，不太舍得离开。

    但那个女人厌恶他，他若是还不离开，她怕是一直都不肯回自己的房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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