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男人说完就再没了声音,应该是已经走了。 叮当又响,似乎是貂蝉回了绣榻,而后叮当断断续续的响了一夜,貂蝉就翻来覆去的失眠到了天亮。 不过这些王晋丝毫不知情,他在晚上醒来后,直接被义妁拉着,然后被林一丢进了浴桶。 浴桶很大,王晋只穿了一层里衣,就一脸懵圈的看着守在自己浴桶边上的义妁、魏永年和林一。 还有一小只腓腓,正在王晋的浴桶边上蹲着,把浴桶狭窄的边缘当成了平衡木在走。 王晋看着义妁严肃的眉眼,在止言又欲和欲言又止之间挣扎许久,最终还是选择暂时闭嘴。 不要和医者作对。 义妁见王晋还算乖巧,神色缓和了一点,而后道: “你自己把上衣脱了,伤口沾了药之后,不能被衣服包着。” 王晋顺从的脱了里衣,魏永年接过沾了药的里衣,放到了一侧。 王晋总觉得场景莫名的有些尴尬,于是问林一: “可是有什么要事发生?” 林一还没说话,义妁就先炸了毛: “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管这些。” 王晋淡笑,血色很浅的薄唇勾起很淡弧度, “在其位,谋其政罢了。” 义妁冷哼一声,“皇上都没你忙。” 王晋:…… 这下魏永年似乎也站在义妁这边,低眉拱手道: “我从前在太医院,虽然只做些晒药、洗药的杂活,可是确实未曾听说先帝身上带伤时还劳累过度。” 义妁又冷哼了一声。 王晋一时无言,有些求助的看了一眼林一,但是林一眼观鼻鼻观心,仿佛自己只是个没有感情的保镖。 魏永年摸了摸胡子,低眉道: “大人,先帝都未曾如此劳累,即便奏折再多,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子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