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游历别国那些年,因为功高盖主而被满门抄斩的见过不少,因为手上权柄太高,或者手上兵权太重,而遭到君王猜忌,到最后落得个家破人亡下场的,也不是没有,甚至比比皆是。 面对国君,身在君王之侧,往往是那种懂得明哲保身的活得久。 后妃也一样,盛宠一时的,往往都不能长盛不衰,少不得要落得个打入冷宫,甚至牵连前朝父兄的下场。 到了大秦这边,赢月瑶不仅拿那满朝奸佞一点办法都没有,大事小事还全都依靠着王晋教她拿主意,就算她年纪尚小,可她到底也是一国之君。 不可能不对王晋抱有猜忌吧? 阖眸享受义妁按摩的王晋似乎轻笑了一声,没睁眼,而是温声道: “我与先帝共同打拼多年,才有了朝堂上现在的局面,而先帝临终之时,一封圣旨将我命为托孤大臣,赐下打皇鞭。” 这件事义妁也知道,打皇鞭可是个厉害东西,要是国君是个昏庸无道的,持有打皇鞭者可以直接监国,手掌朝政; 若是国君表现得还可以,只是偶尔要做出些冲昏了头脑的事情,持有打皇鞭的人更是可以直接强行阻止国君! 但是单凭一个打皇鞭,能得到一国之君的信任吗? 王晋大概知道,义妁没有说话是在想这个,于是淡然道: “我刚受伤时,陛下微服私访来看过我,当时和我透露了一些,是先帝在临终写下托孤圣旨时,告诉她,满朝文武,她只可信我一人。” 义妁这才点头,见王晋没睁眼也看不到,又轻轻的“嗯”了一声。 这下说得过去了,本身朝堂上就满朝奸佞,没几个可用的,父皇临终又那般嘱托,赢月瑶年纪小,治国理政上还要一点点的学,如此信任并且依赖王晋,也是正常的。 王晋的意识似乎有些朦胧了,只说了句: “过些日子还要找人好好指导一下陛下书法,你的琴……练的怎么样了?” 义妁手底下的动作似乎顿了一瞬,才不情不愿道: “古琴的那个减字曲谱还是看不懂,但是我能弹奏出曲子。” 但是王晋没有理他,一点声音也没出。 义妁疑惑的凑近了点,才发现王晋已经睡着了。 义妁:……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