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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上车不久，顾清怜便是问道。

    “额……”

    龙在天明显愣了一下，觉得顾清怜这是明知故问，因为刚刚他已经意识到，顾清怜已经是认出了那件大衣就是龙在天的。

    因为昨晚出门的时候，顾清怜亲自给他披上那件大衣。

    “别跟我说，放在了公司之类的鬼话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侧着头看了一眼龙在天，撅了撅嘴道。

    “你不都看出来了，还明知故问？”

    龙在天闻言，尴尬一笑。

    “还真是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闻言，深吸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这么说，西城古城门上的两个人……”

    顾清怜秀眉轻皱问道。

    “也是我杀的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一脸轻松地道。

    “呼……”

    顾清怜呼了一口气。

    “我本来不想让你知道，但是你看出来了。你没经历过什么血腥，我怕你会害怕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也是有些无奈。

    “我没事，我心理素质没那么差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摇了摇头，然后道。

    “杀人，对我来说，是很寻常的事情。我杀的人，都是可杀的人。那两个外国人，他们手上沾了很多无辜的人命，他们死有余辜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一边开着车，一边说着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

    顾清怜抓住了龙在天的大手，一脸温柔地道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，我最担心的还是你。其实，不瞒你，这一次，这些人来，就是冲着我来的。他们想杀了我，因为杀了我，他们就肆无忌惮了。我没有选择，生死之间，我只能选择让他们死。”

    龙在天闻言，回答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，我能理解，你放心，我懂，我不是傻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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