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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要是不知道他跟脚，惊蛰都信了。

    “咳咳~~~”

    清明很有礼貌，咳嗽掩饰一下，避免尴尬。

    惊蛰手指敲打着椅背，沉吟片刻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你~~~你是想问我，有什么办法弄死华纳海姆主神吧？那我得答案是不可能，你和他差着暗物质能量这个鸿沟，根本无法正面对抗。”

    八九一摆手，怒了：

    “你这是不相信我？人与人之间最基本的信任呢？我问的是要不要杀死华纳海姆主神，如果杀死他，后面怎么处理。

    惊蛰，我知道旧日的事情了，这是我犹豫要不要杀死他的原因，你明白我的意思吧？你说你看过六级文明计算的未来的一些事，那么，你该知道我要不要做这件事！”

    惊蛰有些惊讶的看着八九，因为他感觉出来，八九说的不是笑话，也不是遮掩自己尴尬的谎言，而是真的有信心杀死华纳海姆主神。

    他不知道八九凭借的是什么，他也知道自己问不出来。

    只是，惊蛰感觉到八九那种自信，尤其是犹豫要不要杀死华纳海姆主神的那一刻，可能八九自己都不清楚，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棋手，而不再是棋子。

    没错，八九在不自觉之下，已经把自己提升到了棋手的位置，不再是那任人摆布的棋子。

    惊蛰觉得，自己有必要好好回答八九的问题，于是饮了口茶，清了清嗓子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对于未来的计算，在我这里只有阶段性的答案，但是没有过程。最主要的，我对未来的计算里，并没有你，没有任何个体，而是只有人类这个整体。

    不要诧异，听我解释，不过需要让你知道一些事情的始末，否则你无法理解。

    在旧日的原初把新生宇宙拽入旧日宇宙的那一刻，属于人类的时间线其实已经被切断。旧日的原初，一开始的打算，就不是奴役新生宇宙的人类，而是毁灭，旧日需要的，只是新生宇宙的生命力，仅此而已。”

    八九一伸手，打断了惊蛰的话，撇嘴道：

    “属于人类的时间线被切断？这什么意思？完全听不懂。”

    惊蛰手指敲着椅背，沉吟片刻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你可以把宇宙想象成一个非常复杂并且庞大到无法想象的程序，就像电脑程序那样。比如一个大型的3D以上的网络游戏。

    人类的生命线，就好像这个巨大程序之中的一个数据，能够让人类这个种族继续建立角色，继续存在，并且延续的动力程序，但是旧日原初在吸纳新生宇宙的时候，把这个程序切断毁坏了。

    如此一来，人类便没有了未来，他们只需要杀掉现存的人类，便可以完整享用这个二合一的宇宙。”

    八九指了指自己，说道：

    “可是，无数万年过去了，我们还在不是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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