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6章 拉普拉斯信条-《基金会大游戏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所要走的路其实并不通向理想的高台,过早明白了这一切,中间的过程还拥有丝毫意义吗?

    “当然没意义,不过值得去做。”加缪早已告诉了世人答案。

    名为“存在主义”的答案。

    在阿尔贝·加缪的荒诞哲学中,人与世界的关系一目了然。

    外部世界是昏暗的、不透明的、不合理的、无变化和荒诞的。

    人们面对这样的世界,感到苦闷、烦恼、痛苦、厌烦、恶心,而这就是荒诞感。

    人类追求绝对可靠的真实认知,而宇宙回报以不可理喻的神秘沉默,不安和恐惧在两者的对立中诞生。

    那便是克苏鲁的阴影,来自群星与诸神。

    所要谱写的故事,都在祂们眼中。

    是以……还将继续么?

    当然!

    没有希望不等于绝望,没有意义不等于灭亡。

    正如他在文中所言:“反抗贯穿着生存的始终,恢复了生存的伟大。”

    人类唯一真正拥有的财富就是生命,而这东西自诞生之日起就是必将消逝的。

    所以——反抗、自由、激情,让荒诞活着,然后走向超越。

    存在先于本质,虚无缥缈失形。

    如果美好的事物终将消亡,那在这以前,我们得先让它存在。

    文深知道自己能写什么了。

    不是存在的延续,也不是覆灭的结束,而是人类接触真实并走向疯狂与绝望的,这一个过程。

    一个让人被现实之荒诞缓慢异化的过程。

    在不少读者看来应该是个纯粹的恐怖故事,但对书中角色看来,这或许就是他们的存在与反抗。

    他要给自己的存在赋予意义,不管多小的意义都可以。

    要去找寻活着的动力,去发自内心渴求什么,而非变成虚无主义者。

    由此,那些“作死”的冒进便都有了理由。

    探索者、调查员、求知之人,克苏鲁文学永恒的主角形象。

    “死前一刻钟,他依然活着。”

    文深写下一堆乱七八糟的意象和景观,然后卡住了。

    不是卡设定或剧情,那是自然而然就会出现的东西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