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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蓝姝不再看她，而是问跪在地上的宋嬷嬷，“你可见到过我那一双孩儿？他们头顶有几个旋？”

    宋嬷嬷几乎没怎么想，就道，“两个，老奴记得清楚，两个孩子头发漆黑浓密，像是寻常人家养了几个月大的般，显得两个旋格外明显。”

    她当时是真心舍不得，故而才看得仔细。

    “是啊，我蓝氏家族的女子，但凡怀上双胎，必定是龙凤双胎，且头顶两旋。”

    她重又走到罗丛云身边，手法极快地拿掉了她头发的珠叉，罗丛云头发散落，蓝姝看了眼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声音发虚，心坠到了谷底，“她不是我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她猛地看向刘荷，抓着她的头发将人提起，“告诉我，我的孩儿在哪？”

    有了希望，希望又被击碎，比一开始就没有希望，更让人发狂，蓝姝的神情渐渐激动起来，眼眸又开始泛红。

    罗丛云被她吓到了，她急乱中结合蓝姝说的那些话，脑中清明起来，眼前的这个女人，就是自己的生母。

    可生母却否认她的身份，她急道，“我有您给我做的虎头鞋，还有一个绣着虎头的小肚兜，您绣得不好，可女儿却很珍视。”

    蓝姝却没为此动容，连她的孩子都能换走，何况是她绣的那些东西。

    刘荷原本是昏昏沉沉的，被她这一拽，立即清醒，她亦吓了一跳，“不可能的，她就是小公主。

    京城事了后，我亲自去过罗家，就是这个孩子，你不能凭头顶的旋就断定不是你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罗丛云不是皇家公主，皇帝是有些高兴的，且不说她那上不得台面的做派，就是她未出阁就和男人厮混，还有一对孩子的事，就能给皇家蒙羞。

    但看到蓝姝神情，他又有些不忍心。

    “蓝氏龙凤双胎，头顶皆是双旋，双旋方向必定相反，像极两相呼应的八卦图，她没有，她不是我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蓝姝突然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。

    卫清晏忙扶住她。

    蓝姝头顶有双旋，还有个双胎哥哥的事，皇帝也是知道的，但刘荷确实没必要弄个假孩子来骗他。

    她养公主就是为了换取好处，明知是假的，还养，那就是找死。

    忙问刘荷，“在你出宫之前，可还有人经手两个孩子，亦或者在送去罗家的路上，可有出现端倪？”

    刘荷急得眼睛都不痛了，她咬着牙努力回忆当年的情景，良久惊叫道，“李侧妃，当时李侧妃接近过我。”

    赤着上身负荆请罪，在容王他们来后就一直跪在角落里，不做声的余正德，闻言，身子下意识打了个寒战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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